第20章 高楼目尽欲黄昏
柔清郡主走丢的事情，自然不会让平民百姓知道。只是这城里，最近有一件事传得沸沸扬扬的。说是有一妙龄女子自愿委身这风月楼，分文不取，不过有个条件是三月不待客。这等只赚不赔的生意，老鸨又何乐不为呢？
大家对这姑娘的评论褒贬不一，有的说这姑娘不畏世俗，是个奇女子，当然也有人说这女子不知廉耻的。不管怎么说，这现在已经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了。
几个人今天去的地方都是些人来人往的地方，自然会有人谈起这件事，说者无心，听者有意，他们觉得这很有可能就是柔清郡主。是以，最后大家都在这里碰头了。
风月楼里，众人很快就找到了柔清。还没有过三月之期，风月楼自然也不让她接客，好吃好喝地供着柔清。现下又有人来赎她，白白赚了一笔，欢喜地将人送出去。
柔清看到有人来寻她，且这些人中还有离时欢，自然很高兴。她本来的目的就是要离时欢来找她，她是外人，是不能去南禺山的，就算可以去，她父亲也不会允许。是以也只能出此下策，让离时欢出来找她。如今得偿所愿，还有什么不满意的。
“时欢哥哥，你来的还挺快的。”少女俏皮地说。
“你又胡闹了。”离时欢头疼地说，可是语气里的熟稔显而易见。
柔清调皮地笑笑，出来的一件事就是给父王写信，调些人手过来，她打算在这里住上几日。
她对几人住的客栈不是很满意，又不认识月因因和风铃，就让褚倾妍给她收拾，还又指挥大家干这干那的，一时间众人都忙了起来。
褚倾妍一直看不惯柔清，觉得她有公主病，当下没有任何掩饰地白了她一眼，并不听她吩咐。
这一眼，柔清没有错过，她对着褚倾妍做了个鬼脸，褚倾妍更生气了。
褚倾妍不喜欢她，柔清也知道，她也不是非要使唤她，但就是想气她，故意给她添堵。那些事情她不做，自然有别人做，只要能把她气到就好了。
事实证明她很成功。
月因因还是第一次看见褚倾妍为什么人这么生气。
大家都围着柔清转，风铃把月因因扯到一旁。看她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，月因因问她怎么了。
风铃笑了，只是这个笑容月因因觉得有些，咳，不好形容。
“因因，你是头一回来风月楼里吧。你刚刚肯定没看清楚，走，我再带你见识见识。”其实是她想去逛逛，但又不好意思直说自己没去过，以免坏了自己的人设。她觉得月因因应该从前没来过这里，现在做出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要带着她逛青楼。
殊不知，这地方月因因可比她熟悉多了，不过，月因因一向是看破不说破，并没有拆穿她。
说是风铃带她逛，实则是月因因领着风铃去逛了一圈。
“因因，看你这个样子，不是第一次来吧？不，应当是没少来吧？”这是风铃没想到的。
月因因没有回答。
风铃听着曲，看着美人，正逛得起劲突然觉得头疼了一下。
“怎么了？”月因因看她脸色不太对。
“有点头疼。”
“怎么突然就头痛了？”
“也不是，最近总会这样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因因，我好像忘记了从前的事情，去南禺山之前的事情。”
“失忆？没有办法找回记忆吗？”月因因才知道这回事。
“不知道啊，我也没想过要找回记忆。既然忘了，那便是该忘记的，我们应当及时行乐才是。”
“也是，劝君莫作独醒人，烂醉花间应有数。”月因因羡慕她这份能抛开过去的洒脱，这种洒脱，她是断断做不到的。
正说着，老鸨又带了人过来，是风铃刚刚叫的小倌。一眼望去，清一色都是美男。
“因因，这可是花了大价钱吧。”风铃感叹道。
“你自己欣赏吧，我先出去了。”月因因其实不是很喜欢青楼这种糜烂气息，加上之前那次没给她留下什么好印象，她对这个地方可谓是深恶痛绝，现在只想出去。
风铃自然不会勉强她。
月因因刚出去，就碰上了令玄。
“风铃，少带月因因来这种地方，她不喜欢。”令玄推开刚关上的那扇门对风铃说。
“知道了！”风铃是有点不高兴的，她一开始不知道月因因不喜欢，才会要她来，而且因因也没说什么。刚刚她看到因因不是很喜欢这里之后，就没再勉强她了。
令玄这么不分青红皂白，亏了她还站在他这边。不对，令玄怎么会来这里？看来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人。
“喂，那你为什么来这里？”风铃蹙眉问他，他要是敢说自己是来逛青楼的，以后绝对不帮他了。
“当然是跟着你们过来的。”令玄赶紧解释，这种事情可不能让人误会了。他现在和月因因只是普通朋友，更加不能让她误会。
看他不像是说谎，风铃也不计较了。
“你们快点走呀，别打扰我欣赏美人。”话音未落，门就被关上了。事实上，她觉得这又是二人相处的机会，别被自己耽误了。
回去的路上，月因因问令玄：
“我前天喝醉了？”
“嗯。”令玄点头。
“那？我没做什么事吧？”
她只有刚开始喝酒的时候醉过两次，那还是七八岁时。后来会喝酒之后再没醉过了，不过仅有的那两次醉酒风评不太好，爹爹说她醉酒时抱着他不撒手。那天，她不会对令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？
“你是指什么事？”令玄假装疑惑地问她。若是直接跟她说，她喝醉了抱着他喊爹，是会被划进黑名单的吧！
“没什么。”月因因看他这个样子，应当是没什么事情。若发生了什么，令玄肯定不是现在这副样子，也就放下心来。
令玄暗道自己想得果然没错，还好刚刚没有说实话。
次日，月因因正和风铃吃着早饭。
柔清不客气地问道：“你就是那个新入门的月因因。”
月因因点头：“正是。”
“我听说你是九重天的神女，在我看来也不怎么样嘛！你该不会是走了后门，才让人家收你为徒的吧。”柔清盛气凌人道。
月因因还没说什么，风铃先急了：“我说小郡主，昨天我们刚把你从风月楼救回来，你不感激也就算了。你父母没教过你和别人说话要讲礼貌吗？况且，我们因因是通过了异人渊才拜的师，你爱听闲话，也请你打听清楚再说。”
风铃和月因因都以为柔清肯定会发火了，没想到她只是说：“倒是交了个好朋友。不过，我找的是月因因，不是你。”
“柔清郡主，不知道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？”两个人几乎不认识，找她干什么？
“我要和你比试，怎么样敢不敢？”他一直都想去南禺山拜师，但因为父王的缘故，微云就是不收她。她不甘心，她想看看月因因有多少本事，这样也不算冤。
“看郡主这个样子，我是没法拒绝了？”
“知道就好，不过我们都不许用使用灵力，只单纯的比剑术。”尽管知道月因因是神女，柔清也没放低自己作为郡主的姿态。
月因因挑了挑眉，表示同意。
上一个要和比剑法的人是秋梧，是输是赢大家都清楚。这个郡主只是个凡人，在剑术上的修为肯定还比不上秋梧，结果可想而知。
这场比试最终还是柔清输了。
不过柔清输得心服口服：“喂，你这个人不错！”从刚刚见面，她就一直在暗中观察月因因，她有自己的判断。
就比个剑法，这个郡主还能看出来她是什么样的人了？倒是有点意思。
之后的几天柔清没再来找过月因因，她也就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。不过，柔清不找她，褚倾妍和风铃可是没少找她。
月因因刚开始还想说服这俩人，几个来回下来也明白了，她们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。
离时欢在褚倾妍的“迫害”下，已经找不到人了。而令玄呢，虽然也想和月因因独处，又怕他看出端倪会躲得更远。在这件事上，只能和月因因保持立场一致。是以，几天下来，在月因因和他的一致对外下，俩人也没见过几面。
月因因觉得这样挺好的，去找令玄喝酒。
“神女殿下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了？”寻郅调侃道，自从逐鹿会之后他和月因因就没再单独见过，前几天忙着，也没说什么话。
月因因想不通寻郅怎么突然学令玄说话了，阴阳怪气的。再者，她最近好像没得罪过寻郅吧？不对，好像是得罪了，她现在走还来不来得及？
事情要说回到一个多月前，彼时是去逐鹿会的前一天，月因因去紫竹林找寻郅没找到。
看石桌上有酒，她觉得寻郅平日里也不是小气的人，就边喝酒边等他。过了好半天还不见她回来，就开始舞剑。
无意中，月因因的剑气带起了一些竹叶，好巧不巧的那是令玄精心培育的要用来酿酒的竹子的竹叶，还没有到成熟的时候。
寻郅平日里都是设了屏障保护的，没想到今日会被月因因的剑气给打破。
“是你设的屏障太弱了。”月因因弱弱道。
“以后有酒你别喝。”
“那还是算我的错吧。”一句话就把月因因拿捏住了。
月因因想到可能回去逐鹿会，就承诺要是去的话会从衍墟给他带三日酒赔礼。没想到她却把这一茬给忘了，也没有去找他。
月因因有点心虚：“抱歉啊，寻郅师兄。”
寻郅仍然端着。
月因因觉得他这样太不寻郅了，难道还有别的事？
“你偷偷喝了三日醉。”是肯定的语气。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她也不是想偷喝，只是他不在而已。
“令玄背你回去的时候我看见了。”她身上满是酒气，他能闻得出来那是三日醉。
“你是说，令玄背我回去？”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了，令玄也没说还有这出啊。
寻郅点点头，恢复正常，本也无意怪她，方才那样说只不过是逗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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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对这姑娘的评论褒贬不一，有的说这姑娘不畏世俗，是个奇女子，当然也有人说这女子不知廉耻的。不管怎么说，这现在已经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了。
几个人今天去的地方都是些人来人往的地方，自然会有人谈起这件事，说者无心，听者有意，他们觉得这很有可能就是柔清郡主。是以，最后大家都在这里碰头了。
风月楼里，众人很快就找到了柔清。还没有过三月之期，风月楼自然也不让她接客，好吃好喝地供着柔清。现下又有人来赎她，白白赚了一笔，欢喜地将人送出去。
柔清看到有人来寻她，且这些人中还有离时欢，自然很高兴。她本来的目的就是要离时欢来找她，她是外人，是不能去南禺山的，就算可以去，她父亲也不会允许。是以也只能出此下策，让离时欢出来找她。如今得偿所愿，还有什么不满意的。
“时欢哥哥，你来的还挺快的。”少女俏皮地说。
“你又胡闹了。”离时欢头疼地说，可是语气里的熟稔显而易见。
柔清调皮地笑笑，出来的一件事就是给父王写信，调些人手过来，她打算在这里住上几日。
她对几人住的客栈不是很满意，又不认识月因因和风铃，就让褚倾妍给她收拾，还又指挥大家干这干那的，一时间众人都忙了起来。
褚倾妍一直看不惯柔清，觉得她有公主病，当下没有任何掩饰地白了她一眼，并不听她吩咐。
这一眼，柔清没有错过，她对着褚倾妍做了个鬼脸，褚倾妍更生气了。
褚倾妍不喜欢她，柔清也知道，她也不是非要使唤她，但就是想气她，故意给她添堵。那些事情她不做，自然有别人做，只要能把她气到就好了。
事实证明她很成功。
月因因还是第一次看见褚倾妍为什么人这么生气。
大家都围着柔清转，风铃把月因因扯到一旁。看她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，月因因问她怎么了。
风铃笑了，只是这个笑容月因因觉得有些，咳，不好形容。
“因因，你是头一回来风月楼里吧。你刚刚肯定没看清楚，走，我再带你见识见识。”其实是她想去逛逛，但又不好意思直说自己没去过，以免坏了自己的人设。她觉得月因因应该从前没来过这里，现在做出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要带着她逛青楼。
殊不知，这地方月因因可比她熟悉多了，不过，月因因一向是看破不说破，并没有拆穿她。
说是风铃带她逛，实则是月因因领着风铃去逛了一圈。
“因因，看你这个样子，不是第一次来吧？不，应当是没少来吧？”这是风铃没想到的。
月因因没有回答。
风铃听着曲，看着美人，正逛得起劲突然觉得头疼了一下。
“怎么了？”月因因看她脸色不太对。
“有点头疼。”
“怎么突然就头痛了？”
“也不是，最近总会这样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因因，我好像忘记了从前的事情，去南禺山之前的事情。”
“失忆？没有办法找回记忆吗？”月因因才知道这回事。
“不知道啊，我也没想过要找回记忆。既然忘了，那便是该忘记的，我们应当及时行乐才是。”
“也是，劝君莫作独醒人，烂醉花间应有数。”月因因羡慕她这份能抛开过去的洒脱，这种洒脱，她是断断做不到的。
正说着，老鸨又带了人过来，是风铃刚刚叫的小倌。一眼望去，清一色都是美男。
“因因，这可是花了大价钱吧。”风铃感叹道。
“你自己欣赏吧，我先出去了。”月因因其实不是很喜欢青楼这种糜烂气息，加上之前那次没给她留下什么好印象，她对这个地方可谓是深恶痛绝，现在只想出去。
风铃自然不会勉强她。
月因因刚出去，就碰上了令玄。
“风铃，少带月因因来这种地方，她不喜欢。”令玄推开刚关上的那扇门对风铃说。
“知道了！”风铃是有点不高兴的，她一开始不知道月因因不喜欢，才会要她来，而且因因也没说什么。刚刚她看到因因不是很喜欢这里之后，就没再勉强她了。
令玄这么不分青红皂白，亏了她还站在他这边。不对，令玄怎么会来这里？看来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人。
“喂，那你为什么来这里？”风铃蹙眉问他，他要是敢说自己是来逛青楼的，以后绝对不帮他了。
“当然是跟着你们过来的。”令玄赶紧解释，这种事情可不能让人误会了。他现在和月因因只是普通朋友，更加不能让她误会。
看他不像是说谎，风铃也不计较了。
“你们快点走呀，别打扰我欣赏美人。”话音未落，门就被关上了。事实上，她觉得这又是二人相处的机会，别被自己耽误了。
回去的路上，月因因问令玄：
“我前天喝醉了？”
“嗯。”令玄点头。
“那？我没做什么事吧？”
她只有刚开始喝酒的时候醉过两次，那还是七八岁时。后来会喝酒之后再没醉过了，不过仅有的那两次醉酒风评不太好，爹爹说她醉酒时抱着他不撒手。那天，她不会对令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？
“你是指什么事？”令玄假装疑惑地问她。若是直接跟她说，她喝醉了抱着他喊爹，是会被划进黑名单的吧！
“没什么。”月因因看他这个样子，应当是没什么事情。若发生了什么，令玄肯定不是现在这副样子，也就放下心来。
令玄暗道自己想得果然没错，还好刚刚没有说实话。
次日，月因因正和风铃吃着早饭。
柔清不客气地问道：“你就是那个新入门的月因因。”
月因因点头：“正是。”
“我听说你是九重天的神女，在我看来也不怎么样嘛！你该不会是走了后门，才让人家收你为徒的吧。”柔清盛气凌人道。
月因因还没说什么，风铃先急了：“我说小郡主，昨天我们刚把你从风月楼救回来，你不感激也就算了。你父母没教过你和别人说话要讲礼貌吗？况且，我们因因是通过了异人渊才拜的师，你爱听闲话，也请你打听清楚再说。”
风铃和月因因都以为柔清肯定会发火了，没想到她只是说：“倒是交了个好朋友。不过，我找的是月因因，不是你。”
“柔清郡主，不知道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？”两个人几乎不认识，找她干什么？
“我要和你比试，怎么样敢不敢？”他一直都想去南禺山拜师，但因为父王的缘故，微云就是不收她。她不甘心，她想看看月因因有多少本事，这样也不算冤。
“看郡主这个样子，我是没法拒绝了？”
“知道就好，不过我们都不许用使用灵力，只单纯的比剑术。”尽管知道月因因是神女，柔清也没放低自己作为郡主的姿态。
月因因挑了挑眉，表示同意。
上一个要和比剑法的人是秋梧，是输是赢大家都清楚。这个郡主只是个凡人，在剑术上的修为肯定还比不上秋梧，结果可想而知。
这场比试最终还是柔清输了。
不过柔清输得心服口服：“喂，你这个人不错！”从刚刚见面，她就一直在暗中观察月因因，她有自己的判断。
就比个剑法，这个郡主还能看出来她是什么样的人了？倒是有点意思。
之后的几天柔清没再来找过月因因，她也就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。不过，柔清不找她，褚倾妍和风铃可是没少找她。
月因因刚开始还想说服这俩人，几个来回下来也明白了，她们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。
离时欢在褚倾妍的“迫害”下，已经找不到人了。而令玄呢，虽然也想和月因因独处，又怕他看出端倪会躲得更远。在这件事上，只能和月因因保持立场一致。是以，几天下来，在月因因和他的一致对外下，俩人也没见过几面。
月因因觉得这样挺好的，去找令玄喝酒。
“神女殿下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了？”寻郅调侃道，自从逐鹿会之后他和月因因就没再单独见过，前几天忙着，也没说什么话。
月因因想不通寻郅怎么突然学令玄说话了，阴阳怪气的。再者，她最近好像没得罪过寻郅吧？不对，好像是得罪了，她现在走还来不来得及？
事情要说回到一个多月前，彼时是去逐鹿会的前一天，月因因去紫竹林找寻郅没找到。
看石桌上有酒，她觉得寻郅平日里也不是小气的人，就边喝酒边等他。过了好半天还不见她回来，就开始舞剑。
无意中，月因因的剑气带起了一些竹叶，好巧不巧的那是令玄精心培育的要用来酿酒的竹子的竹叶，还没有到成熟的时候。
寻郅平日里都是设了屏障保护的，没想到今日会被月因因的剑气给打破。
“是你设的屏障太弱了。”月因因弱弱道。
“以后有酒你别喝。”
“那还是算我的错吧。”一句话就把月因因拿捏住了。
月因因想到可能回去逐鹿会，就承诺要是去的话会从衍墟给他带三日酒赔礼。没想到她却把这一茬给忘了，也没有去找他。
月因因有点心虚：“抱歉啊，寻郅师兄。”
寻郅仍然端着。
月因因觉得他这样太不寻郅了，难道还有别的事？
“你偷偷喝了三日醉。”是肯定的语气。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她也不是想偷喝，只是他不在而已。
“令玄背你回去的时候我看见了。”她身上满是酒气，他能闻得出来那是三日醉。
“你是说，令玄背我回去？”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了，令玄也没说还有这出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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